夜雨丨陈金凤:有一种叫做“寂寞”的花
有一种叫做“寂寞”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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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金凤
有一种花叫檵木,一直以“寂寞”这名字放在心上。
每一次见它如火如荼开的热烈,心里就想此名寂寞,何来?后来又知它分红花和黄花两种颜色。很多次动心思想去百度纠正自己的错误,可又担心不是我喜欢的名字。唉,总觉得自己矫情了些,连花也随我一般。
周末时常一个人出去,走走黄桷坪公园,逛逛宝圣湖,那里最多的也是此物。哑然,这哪里是寂寞,明明是自己牵强的理由,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将所有心事嫁给寂寞。
还在坚持管着饭碗的工作,早把倒计时提上议程。安排退休后的时间,最关键的是那本承诺自己的小说。有乡城一年四季的风景,有蓝天白云的映衬,有日漫金山的喜悦,有梵音萦绕安睡的梦境,等一次真正的日落。
遗憾故乡的风景成了他人高楼的基石,儿时的梦躺进记忆里逐渐模糊。青石小巷蜿蜒绵亘的深情,刻着天真话语,剥落的粉笔字模糊的告白。
沿街叫卖麦芽糖的叮当声,撩拨着贪吃的嘴,仰着头才可以止住口水;又红又大的冰糖葫芦,是求了父母一次又一次也得不到的人间美味;“咚”一声爆破,是孩子们的“咕咚来了”,又是捂着耳朵也要听到爆米花爆出时的声音。那掀翻的热气,香进我们的童年,甜进我们的记忆深处。
香巴拉乡城,是漂泊红尘的心寻寻又觅觅,心安的港湾。从十几年前初识到踏上那片土地,酝酿太久的热泪在那里开了花。将灵感种进文字,用虔诚记录她的点滴,那一帧一幅宝石蓝的天,奶白的云,和涂满高原红的紫外线都那么可爱。
发现秘境,书写美丽,告慰失去,祈祷平安,躺在乡城的怀里做一场关于家乡的梦。梦里有阿妈亲昵的呼唤;有卓玛妙曼的舞姿;有康巴汉子浑厚深沉的歌喉。
当嗓子落满红尘,琴弦开始回忆。住进最美的情郎和他前世的樱桃,抚摸天空的纯粹。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回归深海没入尘沙做那一朵最美的莲花。
寂寞吗?拥着檵木笑醒眼前的月亮,星星一般清澈的眼睛,是充满阳光的余生。
(作者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南岸作协会员、南岸女摄影家协会会员)
编辑:朱阳夏
责编:陈泰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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