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后潮乐队:梦境即现实,过去即现在,将声响颗粒拼接成梦境里的画 世界播报
2023年3月24—26日,由先锋文化厂牌古德拉克、活塞文创艺术空间发起,南大原乡论坛联合发起的古德拉克青年艺术节,持续推出原创文化内容IP,致力于打造青年文化社群,输出新浪潮青年文化生态。本次艺术节以“平行江湖”为主题,从诗歌文学、独立影像、独立音乐、实验性戏剧、艺术展览及艺术市集六个板块尝试复刻出一个最小单位的江湖。并且邀请各行业艺术家,为武汉构筑一场多元跨界的新生代诗意江湖。
搜狐文化持续以丰富多元的内容形式向新潮青年持续输出当代、独立、先锋的青年文化,使“文化艺术”对青年的“滋养”自然展现,共享多维观点,洞悉多元文化。本次专访邀请到新生代乐队---春山后潮乐队,交织、揉杂、碰撞……一场歇斯底里的噪音实验开启。
【春山后潮乐队】惊醒前夜,一群寻找迷失的呓语者
(资料图)
【名片】:实验性、后工业时期、噪音墙、醒、梦幻与浪漫
Q:《在惊醒前夜》作为第一张EP专辑,在收录的歌曲里会出现哪些元素?希望为大家带来什么样的视听感受?
A:天宇(GTr/Vocal):世界音乐、Kraut Rock与20世纪后工业时期的冷潮后朋以及90年代Shoegazing等元素。带有塔可夫斯基式的诗性叙事,不同音乐类型的相互交织、揉杂,激发出梦一般的臆想体验,用音乐创造出可以被耳朵鲜活听到的、新的时空意义。
袁成鑫 (GTr/Vocal):这张EP我们想表达的很多。噪音,新浪潮,shoegazing,甚至有后摇的些许尝试。希望可以让听者可以沉浸其中,沉浸在优雅的噪音和梦与幻想的泡沫之中。
李润晨(Bass):Post-Punk、噪音自赏、世界音乐、No Wave;感受我们原始的自我的冲动的音符,感受我们用音符构建的一个故事,构建的一个梦境般的瞬间,一部音乐“电影”。
高霖远(Drum):各种元素都有,各种糅合才能碰撞出火花,尝试一点新颖的感觉。这次尝试想给大家对实验前卫有新的认知。
Q:“过去与现在、梦境与现实”,网上有人形容你们的作品像现代主义的拼贴画,您怎么看待这个说法?
A:天宇:是吉普赛古老仪式的闪回?是New Age残存的No Wave遗梦?又或是西部高山深处篝火旁的呢喃?戴上耳机,无止境的回授,效果器指示灯扑朔迷离的光亮,你置身于满是野兽派建筑的荒野中,筑起一堵迷墙,点燃吉他,敲打牛铃,溺亡于噪音的海中。
袁成鑫:有趣的说法。这些作品全部是在疫情下完成,每日现实和幻想不断地充斥在脑海中,不断地拼接构成,最终得以形成这些作品。面对现实我们不得不沉思良久,窥探过去也无法停止畅想。
李润晨:梦境即现实,过去即现在,我们不曾拥有自己存在过的论证,唯有把记忆里残存的声响颗粒,拼接成梦境里的画。
高霖远:褒贬不一吧,也感谢大家对我们的评价,最后希望大家给我们更多的评价。
Q:在创作的时候,更希望是大胆去突破尝试,还是稳重有序? Ash Ra Tempel、Ozric Tentacles的美学概念给您的创作带来哪些启发?
A:天宇:二者兼有吧,其实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折中的方案(EP:在惊醒前夜)其实有点限制作品本身的艺术性了,其实每个艺术创作者都在“稳重有序”以及“大胆尝试”间里不断拉扯,但在创作时,一切本就是模糊的,如果定方向去创作,那其实创作本身就没意义了。“在创作时,不要顾忌太多,请把一切交给感觉。”
Ash Ra Tempe 是一支70年代以冗长太空迷幻即兴演奏著称的乐队,也是Kraut Rock中更痴迷太空声响的代表,大量氛围、概念化的声音充斥在他们的音乐中,使其成为实验性太空摇滚的代表,而英国的Ozric Tentacles则作为80年代太空摇滚复兴的代表,颇有Hawkwind的味道,而且他们是一支器乐演奏乐队,受到80年代合成器流行风潮的影响,音乐里具有很多旋律化的合成器演奏。Ash Ra Tempel、Ozric Tentacles他们危险、黑暗的太空穿梭以及美妙、奇幻的太空音乐美学概念给了我很多的创作灵感以及对音乐美学丰富的想象力,毕竟人类对宇宙永远充满着十足的兴趣,对比春山后潮的旅程,虽然才刚刚开始,但远不能止于太空。
高霖远:大胆地去尝试,打破牢笼,重获新生。
Q:乐队间经常会出现成员变动的事情,成员变动会在音乐创作上产生哪些影响?一般是如何调整?
A:天宇:会让音乐创作更具像化,将创作出音乐锤炼得更加纯粹。其实不是以乐队进行音乐创作的形式出了问题,是因为乐队自己本身不够伟大,或者说乐队成员不够伟大,“你不能把西红柿带去撒哈拉种吧,也许可能,但那也需要西红柿自己愿意,撒哈拉沙漠的中心,有一片西红柿,这就伟大。”能走多远,都看自己,要耍酷,但是要务实,要起飞,但是也要有钱,要搞艺术,但是又要远离伪人,调整以及过度的要快,“人,就是各不相同”。
袁成鑫:成员变动是无法避免的难过的事情,不同的成员有不同的想法和创意,每个人都会创作带来改变,这是遗憾中的庆幸。我们在作品创作初期一般会有一个主体思想,以此来开展创作,即使出现成员变动我们也能很快响应调整。
李润晨:音乐的创作是一个多思想碰撞的过程,不同审美交流的一个状态,不同的人之间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也会产生不同的音乐,人员的变动对我们这种类型的乐队影响无非是巨大的,因为每一个创作个体都是独特的,我们讲每个人的独特组成一幅画,每个创作个体的缺失都是致命的。
高霖远:音乐是互相交流的,中和大家的想法,共同去创作。
Q:这次走出live house,参加古德拉克青年艺术节,除了演出之外,还期待哪些其他的收获?如果用一种摇滚风格形容古德拉克青年艺术节,您会选择哪一种风格?为什么?
A:天宇:想看李剑鸿老师哈哈哈,我很喜欢他的作品以及想多认识一些有趣的青年艺术家。实验前卫艺术,因为艺术节活动板块即是如此。
袁成鑫:看见广阔的天地总是开心的,与众不同的人群和演出地点也让我们心潮澎湃。我倾向于认为古德拉克青年艺术节是千禧年代后实验音乐,少了些无病呻吟的哀伤,更多的是在面对现实时赤裸而热切的心。
李润晨:希望看到更多触及灵魂的艺术作品;能代表青年的摇滚乐无非是朋克摇滚,朋克乐代表反叛、街头、对自我价值的追寻。
高霖远:一直想对实验前卫艺术感兴趣,这次也算是一种学习;对我来说,一个东西被定义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它是自由的。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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