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简讯:女人开始有这些“反常”,多半是要离婚的征兆,别不当回事
第一章 惊艳一瞥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淑鑫,原先并不叫淑鑫,原是叫淑馨的,不知道是不是派出所阿姨嫌弃馨字难写就给写了另外一个“鑫”。她一直以为就是名字的原因造就了她“女汉子”的个性,豪爽、大方,成绩名列前茅,大学本硕连读,毕业之后就成了职场上打不死的小强。谁知职场中勤勤恳恳,升职的机会却被别人抢走,成了别人的垫脚石。委屈、愤怒,下班遇到十字路口,闯了唯一的一次红灯,没想到就挂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了。房间的家具造型简练,朴素大方,古趣淡雅,似有小桥流水,江南人家的韵味。
等她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有两根蜡烛,一跳一跳的。脑海里也多了许多另外一个人的回忆,断断续续的。那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家境富足,是江南苏州府的一大富户,父亲严肃,母亲和蔼,还有个稳重的哥哥,虽然家里有钱,但是依然是简单的四口之家,父亲并无纳妾的想法。
记忆中的女孩叫“淑馨”,和她原来的名字一样。小时调皮,哥哥经常替她掩护,十足的一个护妹的小哥哥。后来小淑馨长大了,慢慢和母亲学女红,学着管理家务,回归了内宅。哥哥也与一个当地的富户家的女儿订了亲,现在天天随着父亲出去应酬,为家里的生意忙碌。虽然也是不是的给淑馨带些小东西小礼物回来,可二人见面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
嫂子是个精明厉害的角色,不管是家务的管理还是外面的交际,为哥哥提供了不少的助力。
小女孩的心里还藏着一个心上人,那人是有一年小女孩花灯节的时候偶遇的。那是一个书生,俊秀儒雅,小女孩一见钟情。后来,他们就通过女孩的身边的丫头司琴司棋来传递书信,也曾偷偷见面互诉相思。书生家里虽不如女孩家中富贵,可也是殷实之家。是一苏州府下属西山县的书香门第,祖上曾出过进士,只是如今家道有点败落,到书生这代只剩孤儿寡母,家中只余书生和他母亲俩人,加上门房一家四口,共有六口人家。
又是一年的花灯节,司琴司棋问她是否和去年一样行事,淑鑫虽然没有原来小女孩的那么多爱慕,可是,与其嫁给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就这个书生。虽然门不当户不对,可是淑鑫并不觉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就一定比这个书生要幸福,何况她的思想里早已入住了现代的思维方式。所以,当司琴司棋问起的时候,她也没反对。她在想,就当自己是淑馨吧,现代的一切也过去了,在这有父母有哥哥嫂嫂,衣食无忧也不错。
当淑馨挂这一张肤如凝脂、天真烂漫的脸,而眼神却露出智慧的精彩的时候,不知不觉让别人以不开眼。而这别人里却有一个连当地知府都不敢得罪的人。
在临街的酒楼里,本地的几大高官聚在一起。坐在上首的是一年轻人,此人二十八岁,面净无须,眼窝深陷,眼神深邃,鼻梁高挺,姓商名瑞,是京城安平侯府的庶长子,虽为庶,却从小到大一直当嫡长子、侯府世子来养大的。去年安平侯夫人生下一子,却是有耳聋之兆,不知是否能养大。安平侯府至今只得两子一女,一个是他,一个是尚在襁褓中的嫡弟,唯一的女儿嫁入京城四世家之一中的史家长子做正妻。虽然商瑞,二十有八,却和父亲一样子息不旺,自他十八岁成亲以来,妻子王氏生过一子,却没活过周岁,姨娘宋氏怀胎十月,却生下一死胎,二姨娘蒋氏生一女,活到三岁的时候,不想一场风寒夺取了女儿的性命,连蒋氏也一起带走了,三姨娘言氏生过一子一女,一个未出满月,一个不过刚刚会走路,都夭折了。
他下放此地,一是为积累基层经验,镀层金,好回京升官;二是避开目前因为嫡弟的降生,而带来的一些阴私事,也是侯爷对他的爱护;三是侯府老夫人上月求签,说他应是七男二女之命,只是需要到南方来寻找他的儿女缘。虽然他与妻子王氏,感情虽没有多好,但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说的上几句话,只是这次外出,侯府老夫人一个年轻女子也没人让他带,只带了贴身的四个小厮及府里的家生子商之福一家。
虽然他是侯府庶子,也不是本地的官员能得罪的起的。为了巴结此人,各个官员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知他没带女子在身边,几次安排美貌少女,指望能收拢在身边,和他攀上交情,却不知这位商大人是否真的看惯京城的各色美女,眼光太高,来来去去竟没一人入的了此人的眼睛。
此次花灯节,没想到,商大人竟然看中了在街边游玩的淑馨,那张天真与智慧结合的一张脸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竟当众夸起此女。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自是不需商大人多费口舌,自有人帮忙打听。
原来是本地富商白家的女儿。父亲白启轩,母亲白马氏,哥哥白靖宇,嫂嫂白苑氏,还有两个侄子白兆海,白兆河,一个侄女白蔷薇。白家主要经营布匹、绣房,还有一些家具装饰等。在苏州府算是一等一的富户了。
这桌坐的其中就有与白府有表亲的马大人,听到打听到的消息,顿时心花怒放,凭着自己和白家的关系,这个白家女做了商大人的小妾,自己与商瑞也就有了亲戚关系,平时照拂一二,那自是不用说,自己的升迁路也有了希望。
当白家听到消息的时候已是酒足饭饱之后,华灯初上了。
白家老爷初听此事,满眼的震惊之外别无其他。他不知道这个商大人怎么就看上了他家女儿,虽然官商不通婚,虽然女儿嫁过去会给这个家族带来无限的利益,但是这个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他看过父亲小妾的日子,他知道他的母亲是怎么管理府中事务,又是怎样借机整治父亲的小妾。他的女儿,娇生惯养,天真无邪,怎会去做别人家的小妾,而且还是那种高门大户?
白家大哥也在场,受宠若惊,喜从天降,自觉白府马上就要更改门庭,更进一步了。又想着小妹的种种,以后就要伏低做小,心疼不舍,百般滋味。
白淑馨此刻正对着绣架上的绣品发呆,突然听到丫鬟来报听到母亲这么晚来了,有点儿惊讶,却也没多想。
白淑馨的母亲白马氏是当地马家的姑娘,开始是做香油生意的,后来开了几家铺子,卖些酱醋茶之类的生活调味品。虽不算什么大户,但是马家老爷却也是开明之人,让自家姑娘识了几个字,原是想着识字可一看懂账本,日后出嫁倒也有个防护。
白马氏见到女儿,只是一直在旁边抹眼泪,却也不说什么。
淑馨却有点儿慌了,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让母亲如此伤心。
“香香,我可怜的女儿!”母亲突然的拥抱更加让淑馨不知所措,不过也肯定了母亲伤心定与自己有关就是了。却不知是何事?难道书生的事情暴露了,为了名声,所以她不得不嫁与他?这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香香,娘就你这一个女儿,虽然不比人家高门大户家的千金小姐,却也自小娇惯,咱家清静,没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你也心思单纯,这以后可咋办呀?!我的女儿呀!”
等母亲哭过后,淑馨才明白,原来京城下调到这的商瑞商大人看上她了,商家不是自己能惹得起人物,只能照办。
淑馨不怕书生家穷,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办事能力,书生与原来的淑馨情投意合,虽然她不是原来的她,但是她相信她与书生最终也会情满意真,圆满结局。谁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商瑞,这让她不得不考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古代妻妾制度严谨,妻与妾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不可相提并论。妻可以随意支使、打骂妾,可妾却不可以。淑馨不敢保证经历过现代教育,有着一个现代思想的脑袋,可以去为人妾,但是现实中的白府,对于商瑞,无丝毫的反击能力。她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只能为妾。她想过是否传书给那个书生,一走了之,可是想到对她宠爱有加的白老爷、白马氏,还有大哥,还有她的三个可爱的侄子侄女,她的二侄子,还尚未百天啊,她怎能舍得?她心软了!她不是古代的深闺小姐,她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行为方式,虽然做人小妾万分郁闷,可是不得不做。
母亲郁结于心,不堪重负,生病卧床。幸有嫂子苑氏,忙前忙后,虽然为妾,但是她应有的嫁妆不曾缺少一件,前前后后与商府的来往,也不曾落下礼节。她的嫂子虽不忍心,但也曾劝过,商瑞,虽是侯府庶长子,但是侯府也不是我们这些商户多能高攀的,而且他无儿无女,年纪也不算大,只要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就能立下脚跟了。
城里的其他商户得知白家女要入了商府的时候,顿时嫉妒眼红,恨不得将自家女儿代替白家女才是。
白驹过隙,不管白家是如何不情不愿,不管下方的人什么心思,或者是什么动作,正月还没有过去,一顶小轿将淑馨抬进了商府。
自此以后她只能为商瑞的一名小妾,白氏。
第三章 亲人来见
三朝回门,对于小妾来说不适用,虽然她才来这个世界堪堪三个多月,但是她真的很想念白马氏,她的母亲。母亲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女性,她虽然不会教她许多的大道理,但是日常生活中无时无刻不用自己的所做所为影响着她。她知道她的女儿下半辈子的幸福需要什么,所以她让她学怎么做一个好妻子,怎么做一个好母亲,怎么才能留住丈夫的心。淑馨在家的时候,母亲的细心、温暖,时刻充斥在她的身边,在白家,她感觉幸福极了。
今天,对她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不能回家,那就让她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胃吧。吩咐庄嬷嬷做一桌在白家常吃的饭菜,何尝不是一种思念和享受呢?
前院的商瑞的贴身小厮路南突然来了,商瑞南下统共带了四个小厮,路东、路西、路南、路北,其中路东是商之福和楚嬷嬷的二子,还有一长子商壮实,得了府里的恩惠,释了奴籍,在侯府的铺子里当学徒,以后也算有个营生。路东,原名叫结实,只因为四岁的时候放在商瑞身边做小厮,为了各位主子们好记,也顺便改了名字,他是这四人中隐形的领头者,原是会几下拳脚功夫,侯爷发现了他的练武天赋,便让他跟着商瑞一起学武,跟着商瑞打打闹闹的一起长大,是这几个小厮中跟着商瑞时间最长,对商瑞也是最忠心耿耿的一个,轻易不离商瑞的身边。商瑞对他也是朋友之情多于主仆关系。路南给淑馨请了个安,说是白家大嫂来看姨娘了,人给领到院子里的西厢了。
白家大嫂原没有抱多大希望今天能见到淑馨的,毕竟门第高低不同,且又是一个妾,三朝回门更是无从讲起。不知竟是如此顺利,顺手塞给了小厮十两银子,虽不见得比得上侯府的赏银,但在苏州,十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十两银子够平常百姓家五年的花销,这也是她们白家第一次踏进商府,为了淑馨能够在商府过得好,才舍得下这么大手笔,以后恐是不能如此大方了。
一路走来,不过是从前院到后院的距离,虽然没有五步一亭三步一景,但在苏州绝对算得上精致园林了。妹妹住的院子叫馨园,白家大嫂心想,看来这商瑞对自家小姑还真不错。
“嫂子。”离开家才三天而已,像是过来三年,见到嫂子,淑馨的泪竟然止不住得往下流。
“小姑。商瑞他......对你不好吗?”看到小姑哭泣的样子,白家大嫂也是忧从心来,毕竟是身份差别太大,且又是个妾。如果没有商瑞,像小姑这样女子,再加上白家的家世,虽说不能找个好点的官宦人家,但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小伙子还是挺容易的。只是世间没有如果。
“嫂子,我们去屋里吧,让嫂子笑话了。”淑馨擦干眼泪,拉着嫂子的手,进了北屋。
屋里正面摆的是上好的黄花梨大方桌,两边各一把黑漆嵌螺钿圈椅,格调大方素洁文雅,两边是两对黑漆描金菊蝶纹靠背椅,中间放的也是同样的小几,椅子旁边靠里侧是一对高几,上面了摆了青瓷的花盆,种的是几株建兰,兰香清幽。
并未在正屋多做停留,直接进了西屋,西屋临窗是一个大炕,上面铺着猩红的毯子,正中是一个梅花式小方几,两侧各有一条青花引枕,后有大红金丝靠背,炕的对面是两对椅子,搭着红底碎花的坐垫,两边也是一对高几,放的是前朝的鲤鱼青花瓷,其余还有一些陈设,不必细说。再那边,是个雕刻精细、线条流畅的木质月亮门,门里是卧房,现在有帘子挡着,影影绰绰的,只看到大片的红色,想来应是小姑过得不错,否则纳妾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大红。
淑馨和嫂子坐在炕上,早有丫鬟斟上了茶水。
“嫂子,家里还好吧?母亲怎么样了?”虽然没能见到母亲,但是见到嫂子也算是解了自己的思家之苦了。
“都好,母亲身体已经见好了,父亲身体健朗着呢,你大哥还和以前一样天天到铺子里去转转,咱们乡下的田地开了春要下种了,父亲正和你大哥商量着让佃户种什么好呢,你大侄子兆海过了二月二也要去上学了,你小侄女蔷薇还见天地找你呢,老二兆河最省心了,吃了睡觉,饿了就哭,家里还和往常一样,因为不和规矩,母亲不能来,你也不要挂念了,家里都好着呢。”白家大嫂看到淑馨的红眼圈,虽不是自己亲生的妹子,却也觉得心疼,只是事实已成,只得宽慰几句。“姑,额,商大人对你可好?”本来想称呼为姑爷,可细想来似有不妥。
“还好。”看到淑馨羞红的脸,白大嫂放下心来。
“嫂子托大,这出嫁了,时时得注意着点儿,嫂子知你性子好,但是男人啊,该哄的得哄,小性子呢,该耍的还得耍,也别让自己受委屈了,他官再大,不是还有比他大的官么?即使有什么事情,还有咱们白家呢,咱们白家也不是吃素的呀!”有靠山的感觉真好,虽然这个靠山不见得结实,但是白家始终是她最牢靠最忠实的靠山。
“小姑啊,嫂子不知是否当说不当说,现在商大人身边就你一人,生个一儿半女的是正经事情。”
“嫂子~我这才三天,您就给我说这个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早来早站稳,嫂子也是从你这会儿过来的,什么情啊,爱啊,也曾幻想过,可是生活面前这些管什么用?”
“我大哥对你不好吗?”
“你大哥对我好,心里时时想着我呢,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了。只是小姑,你和我跟你大哥不一样啊,虽然嫂子不懂得京城侯府是怎么个情况,但是他至今还没有活下来的一儿半女,你生下一个,不仅是你的依靠,而且等以后回了京城,他侯府也不能怠慢了你啊!京城咱们家够不着边,可是咱家希望你别受委屈啊。”自己想通是一回事,让别人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淑馨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知道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更明白如果这个孩子能养大成人,对她而言又是怎样的一种境遇,只是她还不想。妾难道就是一个正妻的生育工具吗?
“嫂子,我知道,可是我......”
“小姑啊,嫂子知道你心里苦,我们顺其自然好吗?商大人年轻有为,细细想来也不错不是吗?”
“嫂子,我知道,我只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慢慢就过去了,说不定那天你一觉醒来早就忘记了呢。这人啊,还得往前看啊,你说是不是?”
“嗯,我知道。”淑馨看来看屋中的沙漏,快到午饭的时间。“嫂子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家里还等着我的消息呢。好好的,别让自己受委屈,有什么事情,赶紧让白起家的捎口信儿。”
淑馨拉这嫂子的手真是不想放开。
“别哭,嫂子都明白,嫂子都明白。”
白家大嫂还是走了,看着满桌子的菜,淑馨失了胃口,竟是一口没吃,爬到床上去了。想起白家,想起现代的父母家人,悲从中来。庄嬷嬷和司琴她们劝了半天,毫无进展,便随着她一起哭,后来,淑馨竟抽抽搭搭的睡着了,众人见她睡梦中还在哭泣,便多留了个丫鬟在旁边伺候着。
商瑞来到馨园的时候,天已经有点儿擦黑儿了,房里的灯亮着,屋里静悄悄的。三朝回门,这个女人虽然他很喜欢,但也不能辱没了他的身份,坏了规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便嘱咐了商之福,白家来人直接领到馨园就是了,白家也不是不守规矩的人,来的人最有可能的是她的大嫂,下了衙门,回来听路东说,果然是白家的大嫂。这会子,屋里静悄悄的,不应该是欢天喜地盼给他谢恩不是吗?难道白家大嫂把人给拐跑了不成?
第四章 架空时代
“爷。”
“你们主子呢?”
司琴向内室望了望,不知该如何回答,说小姐身体不适,还未起床,还是说小姐见到家人,哭了一下午?
未等丫鬟回答便直接拐进内室,床上缩成一团的她,只让大红金丝绣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小包,露着红红的脸颊上似是还挂着泪痕,外露的香肩圆润,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看到她脖颈间的大红的肚兜带子,红白颜色的强烈冲击,他好想就这么把那跟带子扯断,只是看到她睫毛还有脸颊上的泪珠,他没想到他竟然俯身吻了她的泪。
脸颊上轻轻的碰触以及强烈的注视,淑馨不得不从梦中醒来。映入眼睛的是漆黑发亮的眼睛,长长弯弯的眼睫毛,睡意朦胧的她还没将飘远的思绪拉回,商瑞看到她迷茫的眼神,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她的眼神里才有了焦距,才注意到原来是商瑞,只是现在的姿势有点儿暧昧。
“为什么哭了?”热热的口气喷到她的脸上,而且还有他的嘴角和她的嘴角之间连接的透明丝线,更让她脸红了。
“看到家里人,情不自禁而已。”不敢看那双明亮的眼睛,她微微撇开了眼。
“馨园没有白家好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他的鼻尖马上就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不是,我......妾只是没有这么久离开家而已。”他的手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是吗?有空我陪你回家看看好不好?”热热的口气喷进她的耳孔里,她扭捏着想要离开,只是他的两只手臂把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她逃不开了。
“好。”她低低的答道。
“那我是不是先讨点儿好处呢?”
说着他便吻上了她,那条大红的肚兜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室内早已没了别人,连月亮也羞的不出来了。
月上柳梢,庄嬷嬷将今早淑馨吩咐的菜单又重新做了一遍,满满的一桌子菜。坐在桌前神采奕奕的商瑞和无精打采的淑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酸软的身子让淑馨拿筷子的手不停的发抖。
“呵呵,来,张口。”商瑞看到
“不要,我......我自己行。”红彤彤的脸颊更加红艳了。而商瑞似乎对喂饭这项活计上瘾了,一顿饭,淑馨吃下的几乎全都是商瑞喂的,而他自己反而没吃多少,不知是不是饭不合口。
吃完饭,已是夜间很晚,冬季的夜晚并不适合散步,于是他们便在临窗的大炕上坐着消消食。
商瑞从旁边的小柜上随意抽取了一本书,竟是一本小说,说的是穷苦的书生和富家小姐的故事,他从来不知道他家小妾竟还藏有这种书。看到小柜上其他的书《徐氏游记》、《景朝历史》等等,一系列关于当朝及前朝历史和地理的一些书籍,他没想到他的小妾竟有这种求知欲?女孩不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伺候公公婆婆、丈夫、孩子吗?读这许多的历史有何用呢?
这些书籍是淑馨让她的哥哥搜集来的,就做了她的嫁妆,原是放在西屋的箱子里的,自从来到商府,她闲来无事,便抽了几本,放在了大炕的小柜上,也方便随时看看,没想到竟被商瑞看到了。
她以前以为她来到的朝代是中国历史上的宋代,因为这里的服装有类似宋朝的感觉,只是后来翻阅了这些书才发现是景朝,一个中国历史上不存在的时代。这里的历史从三国战乱时就已经有所偏差,历史发展到景朝已经和中国的历史相差甚远。虽说如此,这的封建制度已经相当完善,士农工商,商依然是末等,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白家这么富有,而她的父亲、母亲还有其他家里人从不穿丝绸,只着舒适的棉衣,有丝绸也是做内衣、中衣,在家里偷偷的穿。虽然白马氏心疼她给别人做小妾,却也从没反对过。因为她自此可以进入“士”的级别,她的儿子、女儿再也不用因为穿衣而烦恼。
现在是建和十八年,景朝的第三代皇帝——景钊,现年五十有一,他继承了他父亲的统治思想和管理制度,景朝目前一片祥和。现在的景朝虽然没有了景朝中心论的思想,但是依旧是农耕模式,自给自足,自然远海就没人去探索了。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来到这里,但是探索海洋,不仅可以获得财富,甚至可以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喜欢历史?”
“嗯,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
“何意?”商瑞虽不说学富五车,但是像这种比较有哲理性的名言还是能记得清的,只是这句是哪本书上的?他的小妾,一个后宅的女人,哪能悟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句子呢?
“用铜镜子可以照出人的衣服和帽子,看到人的外部形象;用别人的事情做借鉴可以知道凡事应该怎么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借鉴历史可以知道一个国家的兴亡。”淑馨拾起旁边的绣活,那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母亲让她学的,虽然原“淑馨”的记忆留下了大半,但是这种手艺还是陌生了。
“是哪本书上的呢?”
“是妾自己想的。”
“嗯?”商瑞审视的目光完完全全探视在她的脸上。
“呵呵,卑妾从一个老道士那里听来的。”
“那,那个老道士呢?”
“不知道,这是小时遇到的事情了,那个老道士长长的白胡须、白眉毛,脸色红润,拄着一个白色的拐杖,上面挂了一个棕色的葫芦,但是他走到巷子口就不见了,他还说,海的那边还有一个富饶美丽的国家呢。”淑馨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了老道士形象描述了出来,她觉得一个老道士的话应该更有说服力,虽然这个道士是杜撰的,但是谁没见过不是吗?得道高人不也是不常见吗?
“海的那边?”
“是啊,苏州往东约七十余里就是海,海的东边还有一个国家。”
海的那一边是什么,有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只是在有一年的夏季,拖了父亲的关系,随驾避暑,路上见过一片海,那无边无际的海洋,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他的渺小。海的那边难道真的还有一片陆地,也生活着这么一群人?他们的生活和我们一样吗?他们也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吗?他们那里也有皇帝,有京城的繁华吗?他们那里真的有奇珍异宝吗?也许他该找人去探索探索。
商瑞不知道他家小妾原来还有这般奇遇,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不管她到底遇到过什么样的高人,现在她不过是他的女人不是吗?看到她凑在灯下绣工的样子,不是正是他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吗?远离了京都,远离了侯府,自己窝在炕上看书,旁边是绣花的妻子,炕里面是玩耍的孩子,平淡而温馨。孩子一直是他的痛处,真的是自己上辈子失德吗?祖母每月向京华寺贡献那许多的香油钱,佛祖难道就看不到吗?
想到孩子,就想到了南下之前,京华寺的方丈说的话,“儿女缘在南而不在北”,对面的小女人是儿女的母亲吗?她此时这么认真、专注,一跳一跳的灯火映红了她的脸颊,手中的绣花虽然分不清是鸭子还是鸳鸯,但她依旧这么执着,就为了给我一个亲手做的荷包吗?
其实淑馨只是单纯的喜欢绣花而已,她喜欢中国传统的绣花,在现代好多绣法已经失传,现在有这么优越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呢?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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