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毁灭”使你成为你自己 | 新书首发

来源:吴晓波频道 2022-12-11 08: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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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蓝狮子图书(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任何一个中年人都见证了希望和期待的坍塌,并体验到天赋、智力以及勇气本身的限制。那些35岁以上的人遭遇了大量的失望和心痛,其程度甚至超过了青春期的暗恋破灭。”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这段话想必是无数成年人的真实写照了,在不确定时代,大龄失业、房贷断供、创业失败……这些话题沉重地压到了无数家庭的头上,与此同时,职场陷入瓶颈期无法突破的困惑,招聘软件上“35岁以下”的年龄限制又让人哑然失声。

正值35岁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工作小有成就,成了家,正打算要第二个孩子。然而他们也同时经历着背叛感、期望落空、空虚感和丧失意义,人们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失控的情绪叠加,便形成了中年危机。

然而,正是在这个危机中,一个人有机会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超越父母、父母情结和文化制约的决定论。

《中年之路:人格的第二次成型》这本书中,荣格派著名心理分析师詹姆斯·霍利斯,以身份变化为切入点为我们解读“中年危机”的产生缘由。虽然每个人都沿着各自的生命轨迹前行,但我们确实会经历一些共同阶段。

仔细回想一下你在14岁、21岁、28岁和35岁时的不同状态,其实每七到十年,一个人的身体、社会和心理层面就会发生重大的变化。詹姆斯认为人生可以分为四个较大的阶段,分别界定了四种不同的身份。

第一个阶段即童年,最主要的特征是自我依赖于父母的现实世界。身体上的依赖显而易见,但精神上的依赖,即孩子对家庭的认同,甚至更为重要。在古代文化中,成年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开启。无论各部落在地理上、文化上和意识形态上有多么不同,它们都演化出了有意义的过渡仪式,使成员从童年的依赖走向成年的独立。

当你第一次领到零花钱,第一次被允许自己出去玩,第一次承包家务……这些“成年仪式”的背后是为了实现个体与父母的分离,儿童被教导学习族群的文化,去了解维持生存的基本知识,以及开始拥有一种内在的力量去应对外界的任务。个体的依赖性被逐渐“杀死”,却也会被赋予新的生命,他们以新的身份重新进入这个社群。

第二个阶段开始于青春期。如果没有传统的过渡仪式,年轻人会面临精神上的困惑和自我的不稳定。新生的自我具有很大的可塑性,容易受到同龄人和流行文化的影响,而这两者皆由其他困惑的青少年组成。

其中最具有标志性的便是大学,大学的主要文化作用是充当一个容器,让年轻人充分巩固自我,以便更实质性地摆脱对父母的依赖。由此获得足够的力量离开父母,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为生存和实现欲望而奋斗。这个人必须对世界说:“雇用我!嫁给我!相信我!”然后证明自己的价值。

詹姆斯认为,从12岁到40岁这段时间才应该被称为第一个成年期。如果一个人有了工作,结了婚,为人父母并成为纳税人,人们会认为成年是自然而然的。事实上,发生的情况是,童年期的依赖性部分隐匿起来,被投射到成年期的角色上。这些角色就像一条条平行隧道。从青春期的困惑中走出来,人们假设这些角色会确认自己的身份,提供满足感,并消除对未知的恐惧。第一个成年期,虽然事实上可能贯穿一个人的一生,但却是一个临时性的存在,缺乏深度和独特性,难以使这个人成为真正的个体。

而心灵经常通过症状来表达自己,如精力减退、抑郁、突然发怒或过度消费,这种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人们可能将旅途中更大的问题束之高阁。这便是荣格所提出的“自性”(the Self),对个体终生的发展过程起协调作用的精神核心;自性的目标是整体性,是在个体的生活环境中追求人类存在的蓝图的完全实现。

而中年之路的出现,便是发生在后天人格和自性要求之间的可怕冲突中。

第三个阶段即第二个成年期,也就是这场中年危机中,一个人开始真正有机会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去超越父母、父母情结和文化制约的决定论。

这并不意味着有一份有报酬的工作就够了,而是说我们要感受到任务的挑战,并在完成任务时感到满足。

荣格再次清晰地表达了这项任务:

“生命的自然历程要求年轻人献祭他们的童年,放弃对父母的幼稚依赖,以免他的身体和灵魂仍被无意识的乱伦所束缚。

恐惧意味着挑战和使命,因为只有鼓足勇气才能挣脱恐惧。如果选择对危险退避三舍,就是对生命意义的某种亵渎,整个未来就会变成一潭绝望的死水,一束忽明忽灭的火光。”

正如我们所见,即使是稳定的自我同一性也会在中年遭到破坏。一段失败的关系带来的心碎,曾经支持和拯救我们的人的离开,职业发展热情的丧失,都表明迄今为止由它们所维持的投射和同一性受到侵蚀。无论一个人在巩固自我状态、建构自我世界方面多么成功,中年之路上的坍塌都会带来困惑、挫败和身份丧失的体验。

当然最大的打击是自我至高无上的幻觉受到侵蚀。无论自我的投射曾经多么成功,如今它再也不能独揽大权。自我的崩溃意味着一个人并没有真正掌控生活。

尼采曾指出,当人类发现自己不是上帝时,他们是多么沮丧。实际上,意识到一个人甚至不能很好地管理自己的生活,这就足够了。荣格强调,当我们发现自己不是生活的主人时,自然会不寒而栗。

因此,除了震惊、困惑甚至恐慌之外,中年之路的根本结果是使人谦逊。我们和约伯一起坐在粪堆上,失去了幻想,想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这种经历可能会带来新的生命。在前半生的斗争中获得的力量,现在可以用来与后半生周旋了。

生活会毫不留情地要求我们长大,并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虽然听起来很简单,但长大确实是中年之路上不可逃避的要求。意味着最终在没有他人的帮助下,面对自己的依赖、情结和恐惧。它要求我们不再因自己的命运而责备他人,并对自己的身体、情绪和精神健康承担全部责任。

在中年之路上,我们通常还要抚养孩子、养家糊口、尽职尽责。然而,即使外部世界不停地要求我们付出,我们也必须转向自己的内心,去成长,去改变,去寻找那个作为旅程目标的人。

财经作家吴晓波曾说:

“何时进,何时退,何时用,何时藏,人生就在这些之间,这就是焦虑本身。寻找焦虑止损点的过程大概率是痛苦的,但找到它特别重要,中年之路就是这样一段从痛苦到意义的旅程。

很多人经历的焦虑其实跟年龄无关,有关的是外部现实和我们内心的冲突。有的人在年近30岁时就感受到了这样的波动,有些人在四五十岁,还有些人则直到晚年都没能走出漫长的童年期。“临时人格”必须死亡,成熟的人格才能诞生。

那些体验了这次“死亡”的人,能够在之后的岁月里更有意识、更清醒地活着;而那些避免了第一次“死亡”的人则为第二次死亡所困扰,焦虑于自己这一生不够有意义。”

勇敢踏上中年之路,会让我们更加清醒,为人生余下篇章担负起责任。

《中年之路:人格的第二次成型》这本书中,作者詹姆斯·霍利斯将这种中年危机称为“中年之路”,认为这种于中年时期出现的痛苦症状是积极的,因为它代表了一种内在的召唤,召唤我们从临时的人格走向真正的成年,从虚假的自我走向真实的自我。

而“人格的第二次成型”则意味着人们能够更好地认识自我、认同自我、完善自我,了解自己内心真正的需求是什么,并抛开童年创伤与临时人格的束缚,最终形成稳定、成熟、完善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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